然后两人就这个话题的讨论就这么结束了,也是,二房接二连三生孩子,早就不新鲜了。
话题没了,温棠就想上榻睡了,帘帐一放,被衾一掩,也就不必再对着他的冷脸。
温棠,“爷,您连日在外应酬,定是乏了。今儿难得回来早些,早点安置吧。”
窗外漆黑一片,唯有远处隐约传来模糊的打更梆子声,悠悠荡荡。
守夜的婆子轻手轻脚地进来,把蜡烛一盏盏灭了。
温棠习惯性地挪到床榻最里侧,天热,床榻四角都置了盛满冰块的大铜盆,温棠其实想睡到外侧,外侧更凉快些。
在黑暗里,她平躺着,秦恭在脱衣裳,窸窸窣窣的脱衣裳声音过后,温棠没往边上看,身边床榻微微一沉,他上榻了。
温棠默默又往里侧挪了寸许。
“夏姐儿夜里可还哭闹了?”
难得的,今晚上是他开口问话。
温棠知道他问的是前几日夏姐儿夜里不肯睡,哭闹不休的事。不过这几日,夏姐儿乖巧许多,与新来的乳母投缘,起先晚上还象征性哼唧几声,然后哭一会儿,乳母就喂她吃,又再哭几声,边哭边吃,最后彻底安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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