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照实话说,“夏姐儿很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暗里,秦恭的声音沉沉的,但温棠也辨认出他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话又没了,温棠琢磨着应该可以就寝了,但是她又感觉旁边的秦恭好像还没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棠翻了个身,他身上的酒气现在已经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清香味儿,应该是沐浴的时候,用了她的茉莉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棠,“爷,夏姐儿和淮哥儿都懂事,您在外安心公务便是,家里的事不必挂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日,并非公务,是几个官员要离京办差,赶不及我生辰,来不了府上,便提前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是在外忙碌,是在外面接受同僚的提前祝寿,推杯换盏,听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在宴席上一直周旋的温棠,觉得秦恭的日子过得着实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翻了个身,不再面对他,平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祖宗将秦若月的婚事交予你操办,她可有满意的人选,你可挑中了?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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