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夏姐儿喜新厌旧,没过一会儿就伸手想要娘亲抱她,
只是她一伸手,秦恭就把她抱起来了,夏姐儿懵了。
淮哥儿好像也不困了,睁着看热闹的眼睛,秦恭另一只手臂一伸,把淮哥儿也捞了起来。
两个娃娃愣了片刻,随即咿咿呀呀地交流起来。
秦恭简短地哄了他们几句,两个孩子好奇地探索着父亲的下巴和衣襟。
后来,温棠看几个人也相处得差不多,便不再打扰两个孩子睡觉,示意乳母将孩子抱回安睡。
门轻轻关上,孩子稚嫩的咿呀声一下子没了,屋里又变得死静死静的。
温棠早就让人准备的醒酒汤就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,她转过身,清了清嗓子,余光往小几上那儿瞥了一眼,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被收走了。
她转过身,面对秦恭,专门挑了些府里的事说,“爷,您这几日在外头忙,府里倒有些事。二房那边又添喜了,二爷新纳的姨娘诊出了身孕,老祖宗和母亲都高兴,今晚特意设了小宴。”
“嗯,按例多备些礼送去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温棠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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