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她小声制止他,解释道:“抱歉,巡逻的人就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女子特有的低柔,轻细之至的嗓音。像是春月的风絮勾住了人的尾指,又似情人夜半枕上的低喃,教人越听越心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却犹自很不自知一般,继续用这样的声音恳求道:“我放开你,尊驾能否先别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好在对面之人颇为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簪这才松开了有些被他的呼吸烫到的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正如她预计的那样,羽林军齐整而威严的脚步声已然抵达此处,似乎循绕着殿外走了一圈,越来越远,渐渐又不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簪继续仔细听辨了一晌,确认两人已经安全,重新把目光投向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便在黑暗中呆了这么一会儿辰光,眼睛比之方才适应了不少,与人对面相看时,仍然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形廓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仅凭着灯烛灭去之前那仓皇、囫囵的一眼,再加上这黑浑浑的轮廓,青簪最多只能勉强确定,自己同此人应当并不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此人是何身份,一时间就无法断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不管如何,毕竟她才是那个后来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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