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声声喊他。
他发了狠的警告,说不准喊。
她想抱他,却是无力。
可她好喜欢现在的他,喜欢到呼吸都是痛的,跟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一样,通并快乐着,在云端,在另一个纬度。
舅舅——
孟淮津掐着她的腰,让她转了个身,抬手勾过她的头,盯着她肿肿的眼和唇,盯着她嫣红的泪痣,低头在她耳边警告:
舒晚,敢再这样喊一声,我做死你。
她柔韧度极好,转身以最刁钻的角度,也凑到他耳边,声音轻似微风:那就让我死吧,舅舅。
舒晚后悔了,如果能直接死,她倒也算一了百了。
但他给她的,是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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