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眯眼,坐正,将人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,直视她的娇,她的媚,以及她牛奶般通体晶莹剔透的坦诚。
“你还是来找我了。”舒晚直面他的凶,说出心中所想。
孟淮津晦暗莫测一笑,再度握住她的后脖颈,狠狠撞向自己的胸膛,眼神深邃如漩涡:“那你记不记得,我说过,你敢对自己胡来,这次我一定废了你,说到做到……”
“舅舅……”
瞳孔聚不了焦的那一霎,舒晚目不转睛的、迷恋的、不知死活地望着他。
惊涛拍浪,一声高过一声。
雨更大了,砸在泥坑里,像他给她的痕迹,痛痛的,炽热又深刻。
他的凶残,他的野,他的怒意,他深邃狠戾的眼睛,他鬓角的汗,环绕在舒晚的哭声里,跌宕起伏。
很快,车里热成了蒸笼,玻璃上全是急促呼吸的热气,她被摁着手掌撑在上面,留下重重的五指印……
舅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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