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下了两个小时,结束的时候,车窗外溅了厚厚一层泥,与里面的无数个掌印交相辉映。
舒晚躺在真皮座椅上,时不时都还在颤抖。
男士大衣下的她,不着寸缕,也再没有一处是如往常那般洁白如玉,都是或青或紫,或红,或肿。
声音哑到开不了口,眼皮重到几乎睁不开,但舒晚还是固执得不肯入睡,就这么望着身旁的男人。
他还穿着那身湿衣服,只不过,西服已不知去向,而衬衫的纽扣只剩两颗。
有些纽扣是他自己扯掉的,嫌碍事;有些则被娇哭中的舒晚扯掉的。
孟淮津开了点窗,胸怀大敞,任由结实凶悍的腹肌暴露在空气里,即便是事后烟,也抽得神色严肃,野性十足。
他很少看舒晚,只有她牵动伤口哼叫出声,而且想要去摸的时候,他才会警告性地看她一眼,然后翻遍医药箱,从朋友的车里找到对症下药的软膏,低头为她涂药,却始终不说话。
经过刚才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征伐,舒晚对他是又爱又恨。
恨他当真狠得下心,在男女情事上对她没有一点怜香惜玉,真的差点被他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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