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再度狠狠扣住她的腰,胡乱将扯坏的布料拉起来往她胸前一盖,躬身抱起人,瞥了眼那块无字碑,面无表情朝停车的方向走去。
暴雨未停,山间空无一人。
从墓地到停车地几百米的距离,舒晚一米六八的身躯,在高大挺拔的男人怀里,像个手办。
途中她并没呼吸到几口空气,仍旧被狂乱的吻吻得窒息。
她这才彻底领略到,之前自己吻他那点蜻蜓点水的伎俩,连开胃菜都算不上。
车门打开,舒晚被扔进后排的时候,身上能遮之物已所剩无几。
而他的礼服除了湿透,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。
舒晚冷得一哆嗦,直抱着空荡荡的双臂往里面缩:“舅舅,冷。”
孟淮津从后面上来,“砰”一声关上车门,扯掉领带,直直望着她:“别这么叫我。”
“舅舅,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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