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是乌延人,他们也是殿下的忠属。”
“齐角是河东人,和六殿下天然亲近。”
“定阳诸军中,唯我和殿下关系最远……但凡殿下有一二偏见,他的部下焉能视我为同袍?我又如何能活着出现在此。”
“收敛齐角这条断臂时,我便在想、在后怕,其实最应该被装在这盒子里的,是我才对啊!”
司马震盯着朱龙,言语如连珠带炮般轰出。
“你放肆!”朱龙大怒:“就是你父亲,也不敢这样和我说话!”
“是,他是不敢。”司马震点了点头,忽然眼泪爬满了面庞:“所以,他死了。”
朱龙神情微变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前天夜里,我是不久前得到的消息。”司马震哭着吼道:“他让我告诉你,他欠你的,他用命还你!从今往后,我河内司马氏与你之间,再无瓜葛!”
轰!
朱龙像是受了一道惊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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