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太原不失,我军自东开入定阳;如果西河应答,褚飞率部北上,齐角还会死吗?北军和那些河东将士,还会沦为定阳境内的白骨吗?!”司马震反问。
“糊涂!”朱龙怒叱,愤怒的在司马震面前徘徊:“说你年轻,但你在军中也有十数年了,官场上的事也知道一些了。难道自己人和别人还分不清吗?”
“换作其他人,你以为我会来见你吗?”
“你活着,你的人还在,你还能借此往上走一步。”
“你不感激我,反倒因为其他人来责怪我?!”
朱龙这样的语气,虽是在指责,但更像是对内部、对晚辈的教训。
司马震道:“可是……彼时我也在定阳境内!”
朱龙的气势,立马为之一顿。
“我被六殿下选中,随之入定阳,归于王骥麾下,王骥却未曾对我别有心思,反而尽量周全我部精锐。”
“张伯玉是殿下的贴己人,手握的是殿下亲兵,但在危难时,也从未要求我断后。”
“紫镇东,不过一少年,拥最弱之兵、却打最硬的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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