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杨松一咬牙,下定决心:“您安心在这养病,我来解决这个麻烦!”
说完,他起身行了一礼,就此离去。
“大人!”
等杨松走了,韩问渠之女赶紧扑了上来,担忧落泪:“大人,并州人心还是向着您的,您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“他走了吗?”韩问渠突然问道。
“走了。”其女回答。
躺在榻上的韩问渠,突然笑了,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:“你真以为,我要死了吗?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傻孩子。”韩问渠眯起眼睛:“我不这样,才真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啊!”
其女大惊:“大人是觉得,杨郡君和并州人一定会输吗?”
“不,当然不,我巴不得他们赢。”韩问渠摇了摇头,道:“他们赢了最好,我也能安然落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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