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转身就走了。
只剩杨松在屋内石化。
“疯子!真是个疯子!”
他连忙跑去找韩问渠,将此事告知。
韩问渠听完,又激的一阵咳嗽:“如此……如此倒真有可能!可再等等,等王公回信来?”
“哪里还等得了!”杨松急了,道:“马逾韩是带着密诏来并州的,这背后是有天子支持的!王公能拦得住其他人,还能拦得住天子么?”
“等这马逾韩将证据送去雒京,河东那边骑兵上路,便一切都晚了!”
韩问渠滞而不言。
虚弱的他,听到这个头痛的消息后,面露痛苦色,忽然张口,又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方伯!”杨松赶紧扶住他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韩问渠无力摇头,握紧了杨松的手:“我体虚无力,实在不能主事……一切,一切都交付于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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