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为官之道,当未思胜先思败,我现在躺下,罪止于昨日。”韩问渠叹了一口气:“若真有万一,或可能保全性命。再不济,也不会牵连到你们。”
州府内,盘踞在此的大户代表愈来愈多。
每多一个‘受害者’,众人便更慌一分。
直到王氏过来,带来马逾韩吃瘪的消息,众人方慌心稍定。
“关键时刻,终究还是要仰仗王氏!”
“有王氏在,便如玉柱擎天,可保并州不倒!”
“王公、王公子!您二位拿个主意,我们便跟着一块干了!”有人咬牙切齿。
“那还有什么说的,直接去宰了他们,到时候推给胡奴或者贼人便是!”王颉怒道。
“要动手,也要得方伯和郡君同意才是。”老管家轻轻摆手。
要做掉朝廷使者,还是在并州、太原的治地内,不经过地方官同意怎么行?
到时候万一事查下来,这两位不帮忙遮掩,那不是都得给马逾韩陪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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