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苏洵的回答,严正亦给予了肯定。
下午的课程在严正高强度的思维锤炼中结束,众人皆感心力交瘁,晚餐的麦饭和清汤倒是比昨天好,但也难解精神上的疲惫。
当暮色四合,烛火再次点亮松涛斋时,气氛已凝重得如同灌了铅。
另一位学官如期而至,讲授诗赋的“情景交融”与“托物言志”。
然而,经历了白日严正的洗礼和面临淘汰机制的重压,不少学子虽强打精神,眉宇间已难掩倦色,应答也少了昨日的锋芒,就连苏辙在诗赋上的发挥都有些表现平平。
当学官离去,助教将那张决定命运的考卷再次分发下来时,书斋内只剩下沉默。
考卷上,墨义题里《礼记》相关题目占据了近半篇幅,题目刁钻程度比白日严正所讲有过之而无不及,策论题则要求结合《周礼》与当朝官制论“省官”之利弊,诗题则限定了“秋日感怀”的寻常题目。
三炷香的时间,陆北顾摒弃杂念,全力应对,答完卷之后也是额头见汗。
香尽,卷收。
等待的时间,比答题更为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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