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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陆北顾的论述,不仅准确引用了《乐记》的关键句,更将“礼”对“情”的规范作用,提升到了追求社会整体的哲学高度,并点出了其辩证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既不能放纵自己去破坏整体秩序,也不能让僵化的礼法扼杀人的自然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正听着,眼神中首次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善。”他微微颔首道,“点明‘和’非无原则之和,乃有序之和;‘节文’非压抑,乃导引中节。引证精当,论理清晰,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声“善”,在严正口中已是极高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斋内众人看向陆北顾的目光又添了几分敬佩,苏洵只觉得昨日那“后生可畏”之感更加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文璟则暗自握紧了拳,感到了更深的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正随后又点了苏洵,请他论“礼”与“法”之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洵的论述则更侧重于“礼”作为道德根基对“法”的补充与超越,以及僵化礼法对变革的阻碍,其雄辩风格与批判锋芒再次显露无疑,与陆北顾的论述形成了不同角度却同样深刻的呼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苏洵似乎也吸收了一些陆北顾所写版本《六国论》和《项籍论》的变革观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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