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戈照做。
徐依童像是反复试验新玩具的小孩儿,完全沉浸在其中,“以后每天都要对我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亲我一下。”想知道他这句话的底线在哪,徐依童把脸凑上去,越发得寸进尺。
余戈敛眼低头,嘴唇轻碰了下她的耳垂。
徐依童感叹:“你怎么这么听话?”
他不反驳。
余戈的纵容简直就像对她无言的鼓励。徐依童像指南针一样,在他身上晃来晃去,“我是不是说什么你都会答应。”
余戈抱着她,胳膊揽在她腰后,让她倚着,免得摔下去,“不是。”
不是她想要的答案,徐依童就假装没听到,像个小无赖似的命令他:“今晚不许走,在我家过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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