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依童还坐在他腿上。
余戈和她视线齐平。
“如果我有需要。”徐依童自得其乐地笑,逐字逐句地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,“你就是我的了。”
像在玩过家家游戏,她跟他说悄悄话,“这代表什么?”
代表确定、代表独占,代表交付。
代表如果可以,我愿意变成被你豢养的一条鱼。
我是你的。
这句话对余戈来说,就意味着这些。或许还有别的,但他也不解释,盯着徐依童的双眼,问,“你觉得是什么。”
“我觉得你是,羊入虎口。”她低声威胁,“躺在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”
余戈短暂地笑了下,“你打算怎么宰。”
被他的笑容恍了神,徐依童使唤他:“你再笑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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