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棠抬眼,看向坐在对面,面上藏不住欢喜的秦若月,将一盏剔透的琉璃盏推了过去,盏中是冰湃过的杨梅荔枝饮,红艳艳的果子浸在碎冰里,“四姑娘,尝尝这饮子,酸甜沁凉,尚可入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若月虽不情愿,却也不能不给长嫂脸面。方才不主动搭话尚可装作不见,如今她开了口,自己便不得不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被迫的应酬让秦若月心头一阵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口中那位章郎,约你在何处相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若月一听便觉她话中有刺,“自然是诗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嫂莫不是以为人人都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半截话,被周婆子骤然上前一步的架势震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若月咬牙,她这位大嫂当年不就是靠与兄长私会,才得来的这门亲事,如今,倒让她教训上她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章郎他是在二楼雅间不假,可他未曾说过要在房中私会,我们是堂堂正正地去参加诗会,以诗词会晤。”秦若月不情不愿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除却那枚香囊,可还有别的信物往来?”温棠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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