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隐走来一把夺回,重新放回锦盒中:“你这泼皮倒是眼尖的很!这玉佩乃已故先皇后赠予我。先皇后对我有恩,我随身带了十余年,还是立字据加钱妥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七七指尖玉佩的温润被夺了去,怔怔看向崔隐。此刻他含着笑,眸子里映着窗外的落日余晖,整个人皆泛着一圈润泽的光,像极了方才指尖细腻莹润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莫名想起自己同那老丈说:“能成巨富即可,我钱七七不爱郎君,只爱财,桃花劫算甚,连根拔起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怎会有人生的这般好看?”她咽了咽口水,目光游离在他如玉般的脸庞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要再合作,我现在便将字据与信一并写与你,免得你总说我诓你。”崔隐说着执笔沾墨,抬眸一瞬恰碰上钱七七游离在自己面颊的眼神。他只觉几份古怪,别扭地随手指了一处打发道:“你莫盯着我,去那边。我写好自会叫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七七环视一周,见棋盘旁的汝瓷盘中放着几样果子。她便过去挑了一个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果子,见崔隐似已写好,正吹着半干的墨迹。她疾步到书案前装模做样的看了看信,又看了看那字据,又趁崔隐不注意迅速将那锦盒中的玉佩卷入袖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防万一,又框我,这玉佩我先收着。”钱七七想着已开溜至门口,却不想骤然被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虚的握紧玉佩:“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回说到你从那牙人手中逃出后跳入渠水,后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七七舒口气:“怎得突然问这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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