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朗皱眉说道:“那也不行,左右不过乡野村夫,只要牵连不到县中,大哥无需担心上面怪罪。”
赵朗和李彦两人,早年本就是江洋大盗,无非是为沈斌人格魅力感召,这才陪伴左右,实际并没有多少爱民之心。
沈斌落座下来,拿起一双筷子,夹起包子,放进嘴里,大口吃着,道:“我只不过损失点精血,百姓那是一条条人命,既然人家喊我一句沈青天,就不能不管。”
赵朗道:“可那是先天武者精血,大哥这牺牲也太大了。”
沈斌摆了摆手,道:“至于你说的,只要县中不出事,就牵连不到我头上。”
说着,抬头迎着赵朗的目光,沈斌摇了摇头,道:“我虽不是炼气士,不通望气之法,但我总觉得法网似乎松动了许多,只怕未必不会波及到县城。”
这是沈斌对这二年治安案件变化的感知。
其实,如果沈羡在这,就可以用一句话概括,皇权衰微,纲纪废弛,反映到地方州县,法网自然松动。
“与其让这妖魔吸食人之精气,渐渐壮大,不如趁早除之!”沈斌冷声说道。
赵朗见此,只好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劝,问道:“可谁来画符?你我皆不是炼气士,要不要去贿赂一下青羊观的道士?让他画个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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