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这等妖异,我等可以武人赤阳至刚之血制符。”沈斌说着,起得身来,洗了把脸,温水打在脸上,接过毛巾,擦了把脸。
“这个除了明府,还有青羊观,谁会制符?”赵朗摇了摇头,帮着沈斌收拾着桌上的书籍,道。
现在的情况是,卢县令压根儿不管事,青羊观的鹤守道人那帮人也不理世俗中事。
沈斌道:“这个符不难,无非是所需材料难,只要先天武者的精血。”
赵朗闻言,面色倏然一变,急声说道:“大哥,这精血……一旦损耗,轻则影响修为,重则伤及元气啊。”
沈斌不以为意,道:“无妨,事后只要多用名贵药材,总能补益回来。”
赵朗问道:“不行,此事断不可行!”
沈斌道:“这等妖怪善于隐匿身形,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其毒手,我岂能见之不管?”
昨日,林靖的确是看轻他了。
纵是多年,他始终不改赤子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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