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聿修长的指尖将他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,低头,叼住她柔软的耳垂,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磨了磨。
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瑟缩,才哑声低笑:“今天是路家老太太的寿宴,你就这样回去,不怕被怀疑吗?”
温以凝混沌的脑子像是被冰水浇透。
低头看向自己。
从锁骨到大腿,甚至更隐秘的地方,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,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的刺目。
寿宴晚上七点开始,这些痕迹短时间根本消不下去。
温以凝急的想哭,一双通红的杏眸委屈巴巴的瞪着“罪魁祸首”。
女人是温软小兔子的长相,杏眸翘鼻,看起来乖乖的,乖的想让人狠狠蹂躏。
薄时聿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,有点想笑。
怎么办呢。
就喜欢欺负这个小哭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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