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着她惨兮兮的样子,终究于心不忍,长臂一伸,将她重新捞进怀里。
“好了。”男人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,语气莫测:“你不愿意公开,就先不公开吧。”
温以凝这才松了口气。
穿好衣服,也不敢看身后的男人一眼,一溜烟跑了。
薄时聿深邃的目光透过青白的烟雾,密不透风的擒着她的背影,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光。
……
离开薄时聿的别墅,初秋的凉风一吹,温以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将风衣的领子立得更高了些。
坐在回半山别墅的出租车里,思绪不自觉的飘远。
薄时聿是养兄路均严的兄弟。
半年前,路均严在高级会所玩脱了,让她去替他买避孕套。
结果回去的时候,她就被几个军熏熏的流氓堵在了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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