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棋手足无措地垂下头,很乖巧地模样:“哦哦,好。”
骆悠思忖自己方才是否太大声了,怎么把阿棋吓成这样?
她如今吃人家的,住人家的,还把人家睡了,以后还要利用人家……对阿棋态度好点,能少点负罪感。
骆悠默了默,解释了句:“我对目光比较敏感,你一直看着我,我会觉得有危险。”
阿棋乖巧地应了。
这一夜,阿棋主动搬去了旁边的屋子。
似乎骆悠不同意继续这段关系,阿棋虽然伤心,但还是很尊重她的决定,像个受伤的小狗,除了躲在厨房哭哭,就只能躲进被窝哭哭。
骆悠这个人,吃软不吃硬。
她宁愿阿棋跟她大闹一通,骂她也行,打她也行,但偏偏阿棋不吵也不闹,甚至还面面俱到的给她做饭烧热水让卧室。
让骆悠愧疚的心日益加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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