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悠无法装作熟视无睹:“你的脸,谁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棋连忙捂住自己的脸,低下头:“没……没事,不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问你疼不疼,我问你,是谁打的?”骆悠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治军时的严厉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棋胆怯地抬起眼帘,嗫嚅:“是我祖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略一思索:“是因为你让族人放我们离开的原因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棋点点头,又傻白甜似的露出个笑容:“不疼的,只是我皮肤白,看着严重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自然知道阿棋皮肤白,不仅白,还很薄,一掐就留下一道红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单薄瘦弱的少年,即便她昨夜中了蛛毒,阿棋也不是她的对手,抵抗不住她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悠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想到了昨夜,她没再说话,阿棋也就不再提这些,叮嘱她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悠吃了会儿,抬头看他:“你不要一直看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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