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不信什么面相预兆,但他尊重任何可能存在的、尚未被科学认知的线索模式。尤其是当常规侦查陷入僵局时,任何异常点都值得被记录和审视。
陈玄点了点头,重新拿起放大镜,一边再次仔细观察照片,一边尽可能客观地描述:“第一位,女性,印堂处的晦暗纹路呈极淡的青灰色,细看像是有几道细微的、交错的短纹,偏向右侧眉头方向…第二位,男性,他的纹路颜色稍深,灰中带点暗沉,形态更像一个模糊的小斑点簇…第三位,男性,他的纹路相对明显一些,颜色青黑,似乎有向眉心上方延伸一点的趋势…”
就在陈玄专注于描述,精神高度集中之时,他的左眼再次传来那熟悉的、针刺般的细微痛楚。比之前在宏宇大厦和茶馆时都要轻微,但持续不断,仿佛在提醒他,窥探这些深层的、关联生死的神秘信息,正在持续引发着他血脉中的诅咒反噬。
他强忍着不适,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异常,完成了描述。
那位年轻刑警飞快地记录着,虽然脸上也带着些许困惑,但执行命令毫不含糊。
张九黎听完,沉思了片刻,问道:“按你的说法,这种‘纹路’是近期出现的,那它有没有可能…是某种皮肤病?或者光线角度造成的错觉?甚至是…他们共同接触过什么物质导致的暂时性皮肤反应?”他试图从理性的、科学的角度去解释这个异常现象。
陈玄缓缓摇头:“我不精通现代医学,无法断言绝对排除这种可能。但是,”他话锋一转,语气肯定,“这种纹路的‘质感’,不同于普通的色素沉淀或皮肤病变。它更像是一种…从皮肤底层透上来的‘气色’的变化,而且其形态隐约暗合某种…‘劫数’的象征。更重要的是,它出现的位置是‘命宫’印堂,这在相学上是极其特殊的征兆位。”
他无法解释得更清楚了,毕竟那半本《相灵秘卷》残缺得太厉害。
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一位穿着白大褂、戴着口罩、神情冷静干练的法医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几份报告。
“张队,三份尸检的最终报告都出来了。”法医将报告放在桌上,“确认排除他杀,死因明确。不过,在一些细节上,确实有些…值得注意的地方。”
张九黎立刻接过报告:“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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