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她身为国母,竟连处罚一个犯事宫人的资格都没有吗?
皇后只觉气都喘上不来了。
这事若传出去,宫里岂不人人看她笑话……
她铁青着脸把人赶了出去,扶了扶凤冠,落下的手抓着身边的婢女的一臂问:“锦玉,你说陛下到底是何意?”
锦玉小心斟酌道:“或许,或许就是祭祀之前的确不宜见血呢,陛下只是好心提醒您稍注意些。万一教太后晓得了,岂不是又拿住了您的话柄。”
皇后略稳心神,又迟疑着蹙眉:“当真如此?”
锦玉放轻声音:“咱们近日小心收敛着些便是了,您是陛下的原配,是陛下的妻子,罚个宫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,您别多想。”
是啊,不就是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微末宫人,犯得着小题大做么?
皇后恢复了几分神气,“说的不错,下去吧。”
青簪眼前仿佛还是那只从担架上无力荡垂下的手臂。就在看见的那一瞬,她不可自制地想起了那个额头红肿着、仍神采奕奕与她分享宫中逸闻的小宫人浮翠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