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佛经的封皮,指节修长,指甲修剪得干净,是自幼没沾过半点粗活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江闻铃这个“捡回来的世子”不同,他从骨子里透出皇权富贵的矜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可能怪你。”他语气平淡,却没再板着脸,“不过是让他们仔细些,省得出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照影握着墨锭的手顿了顿,墨汁在砚台里积成小小的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抬头,只轻声道:“绣坊刚开业,舒轻纺替我打理,这突然断了联系,我总得交代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继续研磨,墨锭在砚台里转着圈,动作规矩得挑不出错,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尖,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客州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那点防备忽然就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素来吃她这一套,看似不争不抢,却总能用最软的姿态,勾得他心甘情愿地让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她进来吧。”他忽然开口,“但只许在花园的暖阁说话,不许进内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照影磨墨的手一顿,随即又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夫君。”她低头应着,墨锭在砚台里转得更快了些,墨香漫开来,混着月季的甜,倒添了几分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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