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落在温照影发间的素木簪上,又补了一句:“再取支赤金点翠的簪子来,配夫人的新衣裳。”
温照影抬眼时,正撞见他的目光,那眼底的笑意像浸了蜜,却又藏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“不必了,”她道,“木簪戴着自在。”
“听话。”
他伸手,替她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,指尖擦过她的耳廓,“你是侯府世子妃,该戴些像样的首饰。”
这语气里的宠溺像层软纱,底下裹着的却是掌控欲凝成的硬骨。
温照影没再反驳,只是低头看着那碟颜料。
她知道,他喜欢看她穿戴得体面,喜欢她温顺地接受他的安排,喜欢这看似琴瑟和鸣的模样。
就像此刻,他愿意为蜀锦添上十倍的价值,却也在不经意间,用“该”与“不该”圈定了她的生活。
“对了,”顾客州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,“往后绣坊的用料,侯府库房里取就是,不必你再费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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