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温照影递给他花枝时,指尖微微发颤,目光总往人群外瞟。
她说是折来养的,可那花枝上的倒刺还缠着几根金线,分明是从她裙角勾下来的。
寻常折花,怎会缠得这样紧?
“呵。”
顾客州低笑一声,指尖猛地攥紧花枝,倒刺扎进皮肉也没察觉。
“管家。”他扬声唤人,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撞出回声,“后日起,锁了内院所有角门。”
管家刚进门,就被他眼里的寒意惊得一哆嗦。
“就说府里丢了东西,”顾客州把玩着案上的狼毫,笔尖在宣纸上点出个墨团,“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,尤其是……夫人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若是她要出去,就说我等着她研墨。告诉门房,盯紧些,别让什么阿猫阿狗,把不该带出去的东西带出去了。”
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,却冷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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