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管家瞥见他指尖的血珠滴在海棠花瓣上,红得刺目,慌忙应声退下。
顾客州将那截花枝扔进废纸篓时,听见窗外传来夜露滴落的声。
他走到窗边,望着内院卧房的方向,那里的烛火还亮着,窗纸上映出温照影低头的影。
她在做什么?
是在给江闻铃写临别信?
还是在准备什么私相授受的信物?
夜过半时,顾客州的书房还亮着灯。
案上的宣纸依旧空白,砚台里的墨却被他研得浓黑如漆。
后日城门……他几乎能想象出那场景。
温照影躲在人群里,望着江闻铃的马车远去,手里攥着不知什么信物,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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