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”看到温相安好,她骤然红了眼,却也只是垂眸行礼。
爹爹定是不愿看到她如此失态的。
温照影垂眸拭去眼角湿意,扶着温相的手臂起身,声音已稳了大半:“父亲回府歇息吧。绣样之事,女儿自会办妥。”
温相看着她发红的耳尖,终是叹了口气:“贤婿在宫门外候着,虽不必同乘,但需一同进殿。陛下若问起画稿,你照实说即可。”
他顿了顿:“你要记住,他是你的夫君。”
“女儿清楚。”
她屈膝行礼,转身往府外走时,青禾已捧着锦盒候在廊下,见她出来,忙递上件烟霞色披风:“夫人披上吧,今早露重。”
烟霞色的披风搭在肩上,像半片晚霞,不张扬,又压得住晨间的寒气。
宫门外的石狮子旁,顾客州果然立在那里。
他穿了件石青色常服,手里捏着卷画轴,见她过来,只颔首示意。
“绣样带了?”他声音平淡,目光却在她披风上停了停,“这颜色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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