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疼还敢追?”她嘴上说着,努力集中注意,手上的力道放轻了。
“李庆的余党本就丧心病狂,你该等官差来了再动手。”
“等官差来,绣样早被烧了。”他盯着她垂着的眼睫,声音低了些,“嫂嫂为这绣样熬了三夜,不能被他们毁了。”
她的指尖忽然有些发烫。
不知从何时起,她已经无法做一个称职的嫂嫂。
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,真诚坦率,意气风发之人。
他从不说那些“我会护着你”的话,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冲在前面。
“下次别这么莽撞……”她往伤口上撒药粉时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的命比绣样金贵。”
江闻铃的耳尖倏地红了,伤口都不疼了,笑得不值钱。
你的事,比我的命金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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