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挣扎,只平静地看着他,像是习惯了,眼中满是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倏地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穿过月洞门,在她手腕上投下道红痕,格外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他声音发虚,想替她揉一揉,又怕碰了她更生气,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怕你真的想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不想走,难道要看夫君的脸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照影理了理被他攥皱的袖口:“这世上的女子,若都要靠男人留不留,才敢决定自己走不走,那也太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绕过他往正厅走,脚步轻快,像卸下了什么重担:“樱桃肉若是炖好了,就端上来吧。毕竟是夫君的心意,不吃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客州僵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拐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话像针似的扎进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她看着他的眼神,平静得像一潭深水,没有恨,没有怨,只有一种“懒得计较”的疏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疏离,比任何指责都让他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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