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夫妻二人各过各的,挺好。
可今日,顾客州竟一把推开侍女,走到温照影面前,高大的身影把她彻底罩住,手一抬,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!
定是这女人搞的鬼,仗着温相还没倒,就敢给他使绊子。
风声刚起,斜刺里突然窜出个黑袍人,兜帽压得极低,伸脚一勾。顾客州重心骤失,“哎哟”一声往前扑,结结实实摔在画架上!
未干的墨汁泼了他满背,新换的锦袍瞬间晕开大片黑渍,活像只乌鸡。
“谁?!”他挣扎着回头,黑袍人早退到廊柱后,只露出双裹着黑布的手,正把玩着枚铜钱,叮当作响。
温照影看着这一切,手紧了紧,目光发颤。
那枚铜钱转动的方式……像极了江闻铃游街时会玩的。
她抬眼时,黑袍人恰好转头,兜帽下的目光扫过她腕间的青痕,快得像错觉。
顾客州爬起来还要追,黑袍人却忽然将手里的铜钱往空中一抛。
铜钱落在地上弹了弹,滚到顾客州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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