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客州骂骂咧咧出来时,正撞见个端酒的仆人,人家脚下一滑,手里的烫酒精准泼在他前襟。
“找死!”
顾客州还没来得及使威风,痒意顺着身子爬上来,先是后腰,再是脖颈,抓得锦袍都歪了,领口露出片红疙瘩,活像被马蜂蛰过。
他正暴露在所有人面前,连妓子都忍不住拿他当乐子,捧腹大笑。
江闻铃早混在看笑话的人群里,瞅着他跳脚骂街的蠢样,嘴角差点咧到耳根。
顾客州见颜面尽失,急忙派人送他回府,再找大夫治病。
“难道是温照影记恨在心,派人整的这出?”他忍着痒意,在马车中做了无数个假设,婢女为他涂抹了药膏,好受多了。
待他回府,定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贵女。
殊不知江闻铃也料想到这一步,黑袍穿越长街,达到安平侯府时,天已经半亮。
温照影照例起身洗漱,出来晒画时,见到被搀扶着回来的顾客州,她视若无睹地走到一旁。
顾客州去画舫,她已经见怪不怪了,先前质问,他只会拿应酬做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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