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江闻铃笑了笑,压低了声音,“我听说,表哥这几日总往户部跑,连嫂嫂的嫁妆铺子,都交给他的亲信打理了。”
这话像根细针,刺破了温和平静的表象。
温照影的脸色微微发白,捏着帕子的手指泛白:“你表哥有同我交代的,暂时照看,父亲回来自会交还。”
可她垂下的眼睫,微微发颤的肩膀,都落在江闻铃眼里。
那不是全然的笃定,更像是强撑的体面。
“嫂嫂若有难处,不必瞒着我。”清官难断家内事,江闻铃不好深究,更何况,温照影始终是他嫂嫂。
温照影抬眼望他,声音很轻,像是几夜睡不好:“弟弟多虑了。我近来有些疲惫,就不招待了。”
她走得很慢,挺拔消瘦背影在回廊尽头拐了弯。
马车驶离侯府时,江闻铃掀帘望了眼。
“郭阳,”他放下车帘,声音沉了几分,“去查查,顾世子近几日在做什么?温家的产业有多少被换了血。”
有些事,看着是帮衬,底下藏着的,未必是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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