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,”程虎把啃净的羊骨往沙里一扔,直愣愣地瞅着江闻铃,“少将军您年轻,总有惦记的人吧?”
老马夫跟着点头,眼里的红丝在火光下更显:“是啊,我那口子当年送我出门,说等我挣够了钱,就给她买支银步摇……一晃都十年了。”
“少将军不知道,你别看你爹和夫人如胶似漆,早些年时候,侯爷可都是跟我们混一块的!夫人那叫一个苦啊!”
“听说后来少将军给丢了,夫人险些要自尽,侯爷这才请假归京。”
江闻铃的心骤然酸了,难怪母亲……
他把羊骨放下,往火堆里添了块柴。
火星“噼啪”往上蹿,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。
他想起温照影,想起她站在绣坊门口送他。
鬓边的珍珠步摇被风吹得轻轻晃,像在说“一路小心”。
“哪有,这的风沙,不养娇花。”他低低地说,声音被火舌卷了卷,散在风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