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?”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逼近一步,锦袍上的暗纹几乎要贴到她脸上,“你为了下人跟我顶嘴,去见一个外男……这都叫没错?”
温照影感到不可思议,竟真的有人,能如此堂而皇之地把人绑在道德的耻辱柱上?
她只是去送个朋友,在他眼中却成了偷情般的重罪?
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罪名扣在她头上,她凭什么受着?
不知道还以为,成平侯是世敌,而非表亲。
“你太过分了,顾客州。”
男人的眼神顿住。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顺从,而是她心甘情愿的在意。
可他亲手把那点可能存在的在意,碾成了地上的血污。
她没再争辩,转身就走。
“你就这么走了?连句解释都不肯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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