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不必惊动账房,省得你又说我用侯府的钱,给外人施恩。”
最后几个字像冰珠,砸在顾客州手背上。
他忽然松开手,后退半步,天青色的锦袍扫过地上的血渍,留下道浅浅的印子。
“你就这么盼着跟我划清界限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,“为了那些下贱东西……”
“他们是活生生的人。”温照影打断他,指尖因为方才被攥得太紧,还泛着红,“不是你用来泄愤的玩意儿。”
她转身吩咐青禾:“去把我的银匣子取来,再让人去请城里最好的伤科大夫。”
青禾刚要应声,就被顾客州厉声喝住:“谁敢动!”
他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股狠戾,可温照影回头看他时,却从他眼底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无助。
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,明明气得发抖,却不知道该怎么把东西抢回来。
“顾客州,”她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,“你打他们,是因为气我去送江闻铃。可他们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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