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的意思是……要动我的嫁妆?”温照影的手猛地收紧,银镯撞在木棱上,发出细锐的响,“妾身嫁入侯府,换不来半分真心扶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夫人嫁我,是图安平侯府的助力?”顾客州抬眼时,唇边还挂着浅淡的笑意,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,“我倒不知,贵女,也会算这般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照影的指尖掐进掌心,指甲几乎要断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他眼中那抹藏不住的戏谑,忽然懂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要看着她失态,看着她从云端跌下来,变成和那些争风吃醋的妇人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她吸了口气,声音抖着,却字字清晰,“既如此,夫君也不必演什么琴瑟和鸣了。妾身肚子不争气,把画舫上的妓子接进府来,为侯府开枝散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客州脸上的笑僵了瞬,随即又漫开更深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拦,新婚之月,落下话柄的只会是这无理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永远是顾世子,而她,从嫁入侯府的那一刻,就不可能再是被视为珍宝的贵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夜的风带着凉意,吹得成平侯府的灯笼轻轻晃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闻铃提着酒壶,和玉柔夫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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