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看不起老子?”成平侯看出他眼中的犹豫,狠狠摁住他肩膀,呵斥道∶“叫你过来,不是叫你阻止老子的!侯府,交给你了,好好守着侯府。”
江闻铃的心一沉一沉的,看着父亲与他擦肩而过,他心中不安,可成平侯转身,只补了一句:“照顾好你娘。”
后面几日,成平侯府陷入了一个循环,每个人的心都悬着,看着成平侯一件一件地往外搬。
玉柔夫人已经哭得不像样,成平侯走时,夫人甚至没有力气去拥抱他。
江闻铃没有出去浪荡,他迷茫,从来没有人教他,此刻应该做什么,他只知道不应该做什么,不该让玉柔夫人担心,不该让外人疑心。
他把侯府的大门关上,请成平侯的将领肖诀到府中教习他兵法和战术,他不怕苦不怕累,只怕没有能力保护成平侯府。
江闻铃的日子忽然被劈成了两半。
白日里,演武场的青石被他的靴底磨得发亮,肖诀的枪尖总在他喉前半寸停下,枪缨扫过脖颈时带着刺骨的杀意。
夜里,演武场只有他劈砍木桩的声音。
木屑飞溅在他脸上,他却不觉得疼,只反复想着父亲临走时的眼神。
“出枪要快,要狠!”肖诀的吼声震得他耳膜发疼,“敌人不会因为你是侯府世子就手下留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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