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江闻铃把糕点往碟子里一放,“方才听郭阳说,早朝时,有御史奏请温伯伯去岷州治水。”
温照影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,她抬眼看向江闻铃,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:“岷州?前几年爹爹去那里治水,染了风寒,咳了整月才好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顾客州打断:“岳父大人治水有功,圣上倚重也是常理。再说有侯府照料,夫人不必忧心。”
他语气轻松,仿佛在说件寻常差事。
江闻铃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忽然窜起股火。
他昨夜宿在槐树下时,隐约听见巡夜侍卫议论,说安平侯近来与几位掌事御史走得极近,今日这道奏请,怕不是偶然。
正思忖着,成平侯府的长史匆匆赶来,对着江闻铃一揖:“世子,侯爷让您即刻回府。”
江闻铃起身,瞥见温照影的指尖在茶杯沿上掐出了红痕。
他喉头动了动,终究只道:“闻铃拜别表兄、嫂嫂,先行告辞。”
很明显,这件事不是温照影一个人的。
赶回成平侯府时,正撞见父亲在书房里踱步,他探探头:“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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