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,也不过如此。
“礼成!送入洞房——”
喜堂的红烛燃到半途时,温照影已坐在洞房的描金床边。
顾客州掀帘进来时,带着满身酒气和宾客的喧闹余温。
他随手解了腰间玉带,目光扫过桌上的合卺酒,又落在她鬓边的流苏上——这凤冠怪沉的。
“累了吧?”他走过去,声音里带着客套的温和,伸手替她摘凤冠。
温照影微微低头,语气轻柔:“有劳夫君挂心。”
她将凤冠放在妆台上,发间仅余一支素银簪,是陪嫁时母亲亲手插上的。
她转身时,烛火恰好映在她脸上,目光柔和,面色如玉,仪态端庄,像幅被精心收在锦盒里的工笔画。
顾客州忽然想起幼时在书院,先生案头那卷没题跋的山水,好是好,却总少了点让人记挂的烟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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