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她的疏离,周聿川心里只有愧疚,“我们是夫妻,这些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只是曾经,他从未做过。
想到那些,为了沈明棠,一次又一次远离她,丢下她的画面,周聿川心脏闷疼得快要窒息。
他连解释,都不知道从何解释起。
——我因为把别人认成了你,所以才对你那么冷漠的。
别说温颂了,连周聿川,都想骂自己一句愚蠢。
上车后,温颂原本还有些防备,但路途实在有些远,她的神经又紧绷了一晚上,脑袋抵着车窗,没一会儿眼皮就越来越厚重。
沉沉睡去。
她一睡着,周聿川就发现了。
女孩右手不安地扶在车内把手上,小心翼翼地靠着车门,恨不得与他拉出十万八千里的安全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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