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她不太怕疼,但护士每每用棉签碰到她的伤口时,周聿川的眉心都会拧一下。
他在心疼她。
可温颂心里掀不起什么波澜,外人向来都觉得她的脾气温软,但只有真正了解她的人才知道,她一旦决定的事情,就不会再改变了。
三年,他都未曾心疼过她一次。
如今,她不稀罕了。
走出医院时,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。
等司机开车过来的空档,周聿川脱下大衣搭在她的肩头,“我送你回景园。”
这家医院,都还没进景城的地界,很是偏僻。
又是这个时间点,温颂一时半会儿打不到车。
一晚上折腾下来,她很是疲惫,也不想为难自己了,“好,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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