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……慢点。”沈桃桃咬着牙根,声音在颠簸中断续发颤,更像呜咽。
“慢?”谢云景嗓子里溢出低沉的冷嘲,握缰的双臂猛地收紧,将她整个人更狠地圈进怀里。
粗糙的缰绳随着马身起伏,一下下蹭过她紧绷的小腹。钝痛混着难以启齿的酥麻感,从尾椎一路烧到脑瓜顶。
“叫爹就慢。”湿热的气息撞上她的耳朵,恶意碾磨着她最后的理智。
“叫……叫个屁。”沈桃桃实在受不了这种摩擦,身体借着马匹又一次向上的腾跃,不管不顾地朝左侧歪倒,用尽全身力气想躲开谢云景。
颠个半死也比被钉在这烈火胸膛上烤化了强。
腰间骤然箍上铁钳,谢云景单手几乎捏断她腰骨,粗粝的五指隔着衣物深陷皮肉,将她凌空欲坠的身子狠狠勒了回去。
“找死呢?”
咆哮声震得耳朵里嗡嗡直响,沈桃桃只觉一股热流被蛮力从腰腹狠狠挤压上来。
喉咙一声“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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