扼住她后颈的手力道蓦地一松,却没有完全撤离,只是由抓握变成了半掌控的钳制,粗砺的指腹甚至无意识地在她发丝间摩挲了一下。
“带她同去。”他忽然侧头,对着僵在一旁、冷汗都差点冻住的张寻下令,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沉稳,但每一个字都像冻硬的刀锋。
“啊?是!属下这就……”张寻一个激灵,下意识就要应命。
“备马。”谢云景打断他,深邃如寒渊的目光缓缓转回沈桃桃脸上。
他用另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指,极其缓慢而又极具力度地点了点她仍在剧烈起伏的心口,“沈桃桃,一会别吓破了胆。”
“我不怕,不是有你呢么?谢爷?”沈桃桃一听说可以去抢布,完全忘了刚刚掐脖子的过节,无缝衔接讨好脸。
谢云景的身体再次微微前倾,与她额头相抵,薄唇几乎擦着她的唇瓣开合,温热的吐息拂过,带来令人战栗的麻痒,话语却如刮骨钢刀:
“到时候,叫爹都不好使。”
马鞍硬得像块生铁,颠簸的每一下都精准碾过沈桃桃臀腿酸胀的嫩肉。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她后背,戳得她肩胛骨生疼。
粗重的喘息混着热气喷在她颈侧,像无数蚂只蚁沿着汗湿的皮肤疯狂啃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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