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毛大的雪片,被尖啸的北风卷着,像无数把小刀子,劈头盖脸地往人身上砸。
沈桃桃一个激灵,彻底清醒了。
她蜷缩在一个地方,不是出租屋温暖的沙发,更不是办公室的旋转椅。
身下是硬邦邦、凹凸不平的木头板子,硌得浑身骨头疼。
木头板子……还在晃动。
吱呀吱呀,声音干涩又绝望,像垂死病人的呻吟。
囚车。
这两个字眼,带着一股混杂着铁锈和苦寒的霉味,狠狠地撞进了沈桃桃的脑海。
她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她一个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社畜,顶天抱怨几句“这破班一天也上不下去了”,怎么就上囚车了?
她下意识想动一动,胳膊腿却僵得像生了锈的零件,稍微一动就牵扯着刺骨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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