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多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杰接着道:“时过境迁,沧海桑田,这里和我记忆中的模样已是有了莫大变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迟道:“是啊,你我岂非也是变化莫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杰苦笑道:“不错,二十年前,我还是军伍中人,双腿尚在,不以双拐为武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迟笑了,同样是苦笑,道:“二十年前,我也还没坐在轮椅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杰顺势发问道:“所以,你是想起了当年的你,又想到了现在,而难以放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只苍白的左手终于缓缓松开,手中当然也是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    君迟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,答道:“从以前到现在,我所追求的都是一场空,已没有什么放不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杰道: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你或许已同自己和解,放下了过去,也放下了未来,但你还放不下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君迟听出了司马杰的未尽之言——否则,你也不必在第五将军提出对云顶高原的忧虑后,征询莫殇同意,向第五将军请命,领着大家伙来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擎天众帮中弟兄们最多的时候有多少吗?”君迟默认了司马杰的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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